这一刻，站在面前的人仿佛不是顾玄，而是真正的乌蝇。

“真没想到，顾老师的压迫感这么强！”

扮演肥九的演员轻舔了一下嘴唇，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，故作凶狠道。

“你这是吓唬我啦？！”

“飞机他算老几呀，拿他来跟我比？”

“我告诉你呀，我肥九出来混，向来没有找数这个习惯。”

“别说是你，大圈那个向东够恶了吧？”

“现在也变成细圈了！”

“你知道是为什么？”

“就是因为他拿单子来叫我招数。”